例行練完臨摹和自運的行草作品,洗筆收工之前,一時心血來潮,在一張宣紙的空白處用行書寫了這個「莊」字。
我並不姓莊,此刻也不是想著「莊敬自強,處變不驚」的口號。「莊」,是我高中時候就讀三年的班級。我想到了莊班,於是順手用筆寫下了這個莊字。
例行練完臨摹和自運的行草作品,洗筆收工之前,一時心血來潮,在一張宣紙的空白處用行書寫了這個「莊」字。
我並不姓莊,此刻也不是想著「莊敬自強,處變不驚」的口號。「莊」,是我高中時候就讀三年的班級。我想到了莊班,於是順手用筆寫下了這個莊字。
我喜歡一大早七點多就上市場買菜。我本來就是早起的鳥,不喜歡人擠人,夏天又怕熱,清早上市場既空曠又涼快;而且客人不多,挑菜結帳不用等,老闆也有時間一邊賣一邊跟客人聊天。
我一如往常,帶著在家裡擬好的菜單出門,不過到了菜攤卻心血來潮,想買一樣沒煮過的菜來變化看看。
老闆看我拿著這一包,說:「喔,那是金針花,你會煮嗎?」我說我沒煮過,於是老闆開始熱心教學:「這個新鮮金針花啊,你先用水汆燙,燙一下就好喔,撈起來,泡冷水讓它不變黃。然後你可以炒香菇絲……因為金針花本身沒什麼味道,你炒香菇絲的時候讓在油裡面多等一下下,讓香菇味道出來一點,再把金針花加進去,調味一下,這樣就很好吃了唷!」
上上個星期一下午,我在電腦上與朋友J透過臉書訊息筆談,一邊打字的時候瞄到螢幕左邊跳出了一則新訊息。是S寄來的。本想把手上的這段話打完再點出來看,而眼睛餘光已經看到訊息露出的第一行:「妳知道有肝臟腫瘤嗎?」
每天要固定吃藥一到兩次,打開放藥的抽屜看到一片亂糟糟,舊的藥可能過期了還不知道、新領的藥放進來,層層疊疊之後,有時還要壓一下才能關上抽屜。最煩的是,因為這個抽屜太亂加上記性變差,這幾個月內我已經兩次找不到連續處方箋,只好再花460元的掛號費請醫師重開一張給我。
於是剛剛下了決心,好好把這抽屜整理了一下。過濾掉一大半的過期藥,剩下有用的藥,用一些紙盒、塑膠盒分類收納好。相信從明天開始,吃藥的時候會有一番清爽好心情。
昨晚小熊沒在家吃晚飯,我先幫小熊裝好便當,就跟小熊爸一起吃飯。小熊爸對今晚的香芹花枝很滿意,直說好吃,想再多吃幾片卻覺得有點飽,吃不下了。我心想,裝進便當盒明天中午吃,不就可以繼續享用了?於是一時興起,問小熊爸:「你…要不要明天帶便當?」
「呃...好啊!」小熊爸回答得卡卡的,而我也問得挺不自然。
最近煮飯常常沒有靈感,昨晚心血來潮做了一道小熊學齡前我常常做給她吃的菜。而十多年後的今天,我突然又開始做魚煎餅,也許是當媽媽的我開始緬懷那段屬於孩子與母親的純真年代,日子以幼小孩子為中心忙碌得團團轉,沒空喘息卻單純無憂,滋味就像簡單的魚煎餅一樣清淡美好。
小熊上高中以後生活非常忙碌,課業、社團兩頭燒,每天早出晚歸,假日也常常因社團加練而不在家。前天是她的生日,但因為今天段考,也無法好好慶生。
從今年年初,我發現自己陷入一種莫名的長期性低潮,對所有的事都提不起勁,失去愉悅感,經常慌張煩躁,而且很難專注。我開始有點不太認識這樣的自己,也驚覺自己與世界的關係變得陌生而晦暗。在一次例行性的門診中,我把自己的不對勁告訴了醫師。醫師說這應該是生理與環境因素造成的,建議我試試看做自己喜歡的事。當天回家我拿出有點生疏的筆墨紙硯,勉強自己開始寫書法;寫了三個小時的行草後,發現失去已久的專注力竟然回來了,那個快要飄走的「自己」也重新具體起來。常常聽人說「藝術」具有療癒的力量,這回我真正體會到:「創作」是一種跟自己與世界的對話;專注其中,飄忽的心靈得以安定並重獲能量。
這個經驗,在觀賞一場特別的電影時聽到了回音。星期六下午,我在國賓長春看了《行者》,一部以十年時間記錄無垢舞蹈劇場總監林麗珍的紀錄片。影片開始不久,林老師的一小段話就令我深深悸動。她說「創作」對她是一種「自由」的釋放,也是心靈的釋放。那是在找一種心的寄託,這寄託讓人的心不致飄泊。
連續好幾年,每到三月就密切注意淡水天元宮花況,今年卻糊里糊塗完全沒讓此事進入腦海;直到前兩天在臉書上看到櫻花爆開的畫面,驚覺自己該把當機的腦袋重新設定一下了,今天一早趕快上網了解一下天元宮花況報導:
放寒假了,學期雖已結束孩子仍然天天到學校,不是練弦樂團就是返校打掃,讓一直殷殷期待找女兒一起看電影的我等得很無奈。週四一早小熊返校打掃之前,我告訴小熊:「放假了,看場電影吧?就今天好嗎?媽媽來安排,中午等我訊息告知碰面的時間地點。」